俺睡风流觉

自许禅心说造化,强沽世味诈风流。

是一个很无趣的人

【纬钧】简单爱情故事·上集

是甜文(划重点)

现代au

所有东西都粘在他身上的he走向,

虽然两者也只有半毛钱的关系
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
      齐思钧养了两只猫。一只是路边捡的,另一只是同周峻纬一起搬进来的常住户。


      两只失去蛋蛋的公猫分工十分明确,齐思钧的中华田园橘整晚窝在他肚子上踩奶,周峻纬的暹罗则压在阿橘的身上踩奶,稍不留神齐思钧肚子就会变成混战战场或是直播一些限制级的猫片。


      齐思钧指着好似煤球的暹罗对周峻纬说,“看你儿子,真是个小流氓。”


      周峻纬这时一般都在客厅靠窗的那侧练琴,闻言便走过来,朝暹罗吹一声口哨,抬着下巴指指齐思钧,“纪德,你爸吃醋了。”


      纪德会意,十分机灵地用湿漉漉的鼻子在齐思钧的嘴角脸侧瞎蹭几下,把软乎乎的下巴露出来要讨个抱抱,一双湛蓝眼睛衬在只有丁点大的小黑脸上,漂亮惊人。


      而阿橘不为所动,在齐思钧肚子上踩奶踩得不亦乐乎,一边呼噜一边流哈喇子,硬生生把他的小片衣摆染成深色。


      周峻纬实在看不过眼,将这俩全赶下去,又凑到齐思钧面前。这人长得十分好看,眉眼线条浓重而清晰,却不显得锋锐,两颊又并未太过瘦削,带出一股爽利的青春气来。


      他盯着齐思钧,两人鼻梁挨得极近,“我好像也吃醋了。”


      齐思钧笑,一双眼弯成月牙,整个人在暖黄灯光下柔和又明媚。他凑起身,嘴唇在周峻纬唇边稍稍一碰,随即嫌弃地皱了鼻子,“一股酸味。”


      周峻纬指着他肚子上半干不干的口水印,“再嫌弃也是你儿咂。”


=====


      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书店。


      天色晦暗,大雨倾盆,就在齐思钧做好心理准备将出店门时,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他,“先生,可以问一下您往哪儿走吗?”


      齐思钧回头,看到背着黑色琴盒的周峻纬。


      周峻纬颇为歉意地笑了笑,指着背上琴盒,“这东西不能沾水,我有一堂课就要迟到了,方便的话您能收留我到车站吗?”


      齐思钧仔细打量他几遍,见他穿得干净利索,神态诚恳,料想不是什么坏人,又得知其目的地正好和自己顺路,欣然开车载了他一程。


      路途不远,周峻纬很快下了车,齐思钧见他还得顶雨在巷子里走好大一截,便好人当到底地把伞也借了他。


      周峻纬问怎么将伞还他,齐思钧歪着头想了想,忽地一笑,看缘分吧。


      太阳在乌云漫布间破出了淡金色的口子,风静雨将歇,天光微明。


只是齐思钧没想到缘分来得如此之快。


      他第二次见到周峻纬是在临近小区的宠物诊所。彼时他刚捡了一只被遗弃在垃圾桶边还未满月的橘猫。


      它伶仃瘦小的一团,叫声也呜呜咽咽,齐思钧将它从纸箱里捧出来时,小猫一双还覆着蓝膜的眼睛恹恹地冲他眨了眨便微微阖上,缩着身子蜷在齐思钧的手心微微发抖。


      他几乎没有犹豫地要收留这个弱小的生命。


      诊所不大,齐思钧带着拢在怀里的小猫走进诊所时,周峻纬正守在输液用的小笼子前,一脸近乎无措的倦意。


      或许是嗅到同类的味道,小猫从齐思钧手指间拱出头来,轻轻咪了一声,疑惑地朝眼皮耷拉着躺在笼里输液的纪德看去。纪德抬眼,虹膜在暗处泛出幽蓝的光晕,它也轻轻唤了一声。


      这下可不得了,小家伙好似受到什么鼓舞,非要凑过去瞧瞧,奈何弯钩状的尖利指甲勾住齐思钧的衣服怎么也扯不出来。齐思钧无奈,只好弓身蹲下,好让它能把脖子伸长,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纪德伸出的肉垫,露出一口粉白牙床和零星细碎的几颗小牙。


      周峻纬揉着橘猫软乎乎的毛发,轻声道了一声谢,抬眼便看到齐思钧凑近的一张干净笑脸,不觉也笑了笑。


      齐思钧指着自己胸口,我带它去做个检查。


      随后小橘享受到了猫生中第一次spa和丰盛大餐。它两眼冒光,恨不能把整张脸也吃进去,和刚捡到的那副惨样判若两橘。齐思钧抱它出去时还在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巴。


      这时纪德也输完液,被周峻纬裹着薄毯抱在怀里,眯着眼打瞌睡。


      周峻纬见他出来便笑,“我这样算不算和你有缘?”


      齐思钧扯了一张凳子坐到他身边,稍稍颔首,“算是。”小橘此时生龙活虎,伸出被剪了指甲的爪子勾住薄毯边缘,跌跌撞撞地往纪德那儿钻,最后把脑袋窝进纪德怀里,留给两人一个圆滚滚的小屁股。


      “它很喜欢你的猫。”


      “他叫纪德,是一只非常英俊的暹罗。”


      齐思钧试探性地摸了摸暹罗下巴,“和你一样?”


      周峻纬没想到他会这么问,略微挑高一边眉毛,转过半脸看向齐思钧,嘴角微勾,


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
      他眼睛漂亮,盯着人看的时候仿佛氲着水雾辰星,脉脉有情。


      齐思钧耳朵红了。


      之后他们交换联系方式,齐思钧才知道周峻纬这人在酒吧拉琴也在乐团练琴,又因为长得好,是市里晚会交响的常客,在他们圈里勉强算个名人,平日闲暇还挂名在琴行教教小朋友,忙得十分有格调。


      前几天他准备演出,昨晚好不容易万事搞定,刚进家门就看到纪德趴在鞋柜上,连迎接他的气力都没,只蔫蔫地拱自己手背。吓得周峻纬放下琴盒抱起它就往宠物诊所跑。好不容易检查完发现是尿道结晶,医生说若再晚一天来可能就很危险了,听得他后背一阵发凉。


      疏通尿道,输液打针折腾了大半宿,今天再挂完吊针才算功德圆满。他看着纪德的精神明显好转,终于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来。


      他说齐思钧作为新晋猫奴,而自己家主子又大病初愈,改天合该一起庆祝一番,顺便带他见识见识他们“音乐人”的生活方式。


      齐思钧欣然同意。


      约齐思钧出来那晚周峻纬刚好在街心公园有个公益演出。


       一把小提琴,一把吉他,一架电子琴就是一个乐队,黑色音箱抵在旁边铜制雕塑底座上。周峻纬一身休闲西装牛仔裤,配了顶黑色礼帽,整个人高挑俊朗神采飞扬。他一边揉弦一边冲怀里抱着阿橘的齐思钧笑,指尖在深色指板上翻飞,身后是公园的喷泉,在地面彩灯远处霓虹的映衬下,瑰丽梦幻。


      他们从老歌演奏到流行,从民族到古典,最后在明亮活泼的吉普赛风格快弓中结束,随性自如仿若信手拈来。


      周峻纬扣了扣粘在小提琴底板的麦,把它举到嘴边,“最后一首,送给在听的某个人,《爱的致意》。”


      大家开始友好地起哄鼓掌。


      隔着灯火万千繁华过眼,齐思钧在人群中看着他。他觉得星辰很美风光无限,周峻纬的身上都镀着闪亮金边。


      乐声悠扬,婉转低回,他听得懂每一个音符诉说的爱意。他冲他笑,他想要一个人永远映在他眼里,就这样安静的,平平淡淡,岁岁年年。


      他想爱他,想陪他走过这花红柳绿冬雪夏雨的烟火人间。


      漫天星光下,周峻纬环住齐思钧双肩,两人胸膛中夹着一只猫咪,接了一个绵长的吻。
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
事实证明我不适合当一个甜文写手,尝试失败,实惨。说不定有后续,因为还有几个我很想写的和“粘在他身上”那篇有呼应的东西没写到。


评论(9)

热度(268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